第五章 石头之谜
“晓枫！……”亮仔虽然看不见，但听到我的惨叫，狂吼起来。
我当然不可能回答，室内只有亮仔的叫声，和领导们颤抖的叫喊。十秒钟后，亮光停止了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，亮仔呼地站起身，寻找我的身影，看到我直挺挺地抱着石头倒在地上了无声息后，心中又惊又惧，狂吼一声，向我扑过去。
欧阳市长听到亮仔的叫声，再看到我的样子，也着急地叫了起来：“晓枫，怎么了？”其他领导有几个竟已吓得抱头蹲了下来，身体抖个不停，再有几个正常一点，也都一脸惊惧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。毕竟养尊处忧的他们平时听惯了阿谀奉承，所见所闻无不是顺心顺意，哪会碰到这等离奇之事，一时吓得没了反应，只有市长欧阳伯伯和他秘书林天有些反应。
亮仔扑到我身边，紧张悲切地扶起我，看到我全身汗湿，忙不停叫着我的名字，再看到我胸前的石头时，怒从心来，一把抓起石头，想扔出去，可刚触手，“呀”的一声惊呼，手又甩开，石头上竟像烧透一样，掉在地上，顿时有些明白为何我混身汗湿了。这时欧阳伯伯和林天也快步走到我身边，林天比亮仔镇定多了，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鼻息和脉搏，轻吁口气说：“他没事，只是晕了过去。”
“嗯，那就好，先送他去医院。”欧阳伯伯也舒了口气，忽然惊讶地说：“这石头……，没有发光了。”
林天和亮仔这才注意到石头的变化，而其他人听到欧阳伯伯的话，也都惊讶地望着地上的石头。暗青色的条纹在日光灯的照射下，竟显得有些诡异，看得他们心中一寒。
“爸，先送晓枫去医院吧。我怕他出事。”亮仔瞄了石头几眼，就收回目光，担心地跟他父亲地。
“好。我们走。”欧阳伯伯也有些担心，示意林天过去跟亮仔扶起我，然后对身后众人说：“各位我先走一步，那块石头就麻烦你们继续研究，一定要研究出这是什么。”他对那些技术人员下了死命令。
“市长放心。”工作人员们作出承诺。亮仔林天二人扶着昏迷不醒的我上了车，直驱医院。
“爸！”车行了一会，亮仔焦急地惊呼，我的体温越来越高，搂着我的亮仔感觉到，马上喊起来。
“怎么了？”欧阳伯伯转头，就看见我扭曲的脸，脸色一变，马上催促司机：“小陈，开快点。”小陈应了声，车子的速度达到了90公里。
“晓枫，别出事，千万别出事，你奶奶的还说过要和我泡尽天下美女的。你要敢毁诺，我一定捧扁你。一定……。”亮仔一边帮我擦汗，一边喃喃地说。
此刻的我，并没有感觉到亮仔的关心。
“这，这是哪里？”我看着无尽的黑暗，感受着无边的虚无，心里慢慢地又升起一丝恐惧，全身轻飘飘地，没有一丝受力，我发现，我是飘在空中的。如果是在平时，我一定会欣喜若狂，但现在在这黑暗的世界里，我只有害怕。
“这是，阿赖耶识。”仿佛是回应我的话，虚空中，犹如幽冥地府升起的飘渺的话语传入我的耳中，似乎从四面八方飘来。
“谁？”我并没有注意到所谓的阿赖耶识是什么，我只想弄清楚，在这片虚无的空间，还存在着某些我不知道的人以及生物，恐惧与欢喜并存。
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找到了你。”那声音似乎并没有解答我的意思。
我嗯了嗯口水，用尽所有的力气，握紧拳头。好像是感觉到我的紧张，声音又飘了过来：“你不用害怕。你在这里不会有危险，很快，你就可以出去，你的，嗯，用你们的话说，是朋友，你的朋友在守护着你。”
“朋友？”很快，我就意识到，现在的我应该不是真正的我，应该是说不是完整的我。
“你是说，我的意识脱离了我的身体？”虽然不是很相信会存在这种事，但我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你很聪明，答对了一大半。”
“靠！”我心里暗骂，恐惧感稍稍减弱了一点。可是，那可恶的声音似乎并不想让我安心。
“只是，如果你的意识消失，你也会死亡，因为现在的你，不单止是意识那么简单。”
“呃。”我愣了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意思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想不想活下去？”
废话，哪有人不想活下去的，况且我还是处男，我还没有吻过我最心爱的女子。
“如果你想活下去，就只有接受我赋予你的能力。”
能力？我惊讶，赋予我能力？这是做梦吗？虽然，如果平白得到某种令人变强的能力我是不介意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，似乎有种强迫的味道，我不喜欢。
“我不想要你的能力，我只想平凡一点。请让我回去。”我吸了一口气，尽量把自己的语气变得委婉一些。
“很可惜。如果你不接受，你只有死亡。”我发现，那把声音越来越可恶。
“其实，你应该庆幸，你来到的是我的阿赖耶识，而不是暗黑的阿赖耶识。”可恶的声音继续说着。
“阿赖耶识？暗黑？”我终于注意到了，这好像是佛门说的什么第八感吧？虽然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，可是……。
“对，阿赖耶识。用你们人类的话简单一点的说，就是第八感，当然，也并单是感识那么简单，这不是我呼唤你的主要原因，你不用在意。而暗黑，就跟我一样，用你们的话来说，我是正义，他就是邪恶。”
“正义？强迫我接受不想要的东西，这不是正义的行径吧。”恐惧之心已经被我全部抛却，高高抬起头，反驳它。
“也许。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，我时间不多了。”
哼，不想讨论？恐怕是心虚吧。呃，不知道它有没有心……
“怎么样，只要你肯接受我给你的能力，就能回去，反之，只有死亡。”
“你就只要我接受你的能力？”我心底下挣扎。
“对！速度，力量和感应，这是属于你的神奇。在这诺大的地球上，只有你的体质与性格最适合。”
“为什么？难道你就平白给我这些能力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刚才跟你提过的暗黑，同样的，他也会将他的能力赋予地球上的某一个人，不过，他赋予人类的，是毁灭，破坏和贪樊。我赋予你能力，就是要你将那个人类杀死。”
很显然，这家伙肯定是与那个暗黑有仇，所以硬是要我帮他做掉他的对手。可是，还没有说话，那声音又继续道：“虽然我与暗黑是同样的强大，但是，在你接受能力的初期，你的能力肯定比不过暗黑的传体，虽然我们都会赋予你最大能力。”
“什么？你们不是同样强大吗？”开玩笑，如果我的能力比对方弱，先不论我敢不敢杀人，就算是杀，也不会是对手，只有给人杀的份。
“那是因为人类的本性和体质关系。人类的本性里，本来就含有毁灭的倾向，破坏的能力，和贪樊的私欲，如果那个人的心灵被这些反面力量蒙蔽，那么他就更容易接受暗黑的能力，也更容易将那力量溶合在一起，体质上你应该明白，这个不用说明。”
“靠！”我怒了，说话也不再客气：“你他妈的有毛病？那你给我的什么鸟能力有个屁用？”木头李就说过，我不是为人师表的料，因为我常说脏话。
尽管语气不善，但那把虚无的声音似乎并没有生气，“能力是靠自己修练的，以你的聪明，将来一定比他强。”
嗯，这话我爱听，只是，当我还没比他强就遇上的话，怎么办？
“当然了，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能力也没关系，我会收回我的阿赖耶识，不再管暗黑的事，而他的传体，则是尽可能地破坏和毁灭。而你也不用跟暗黑的传体作对，也不用担心会被杀，只是一会，你就会死亡。”
尽管这声音很平和，可我怎么听就怎么像是在威胁我。我愣了，如果不接受，那就会马上死去，再见不到我的父母，也再见不到她，我暗恋了四年的冰凝，再见不到夏雪和白雪两个可人的丫头，再见不到我的朋友，也见不到我的学生，而我这些所关心的人们。
“好，我接受你的能力。不过我想清楚知道，我见到的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我看到那石头就会有那种感觉。”我不想失去我的所有，我还想拥有幸福。
“嗯，还来得及，好吧，我告诉你。其实很简单，你小时候，就身上就戴着一块玉佩，刚巧那块玉佩上面有我的祖先当年所下的精神烙印，因为你戴着那块玉佩的缘故，抑制了你的成长，但同时却改造着你的精神印记，所以，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。”
“抑制？改造？我靠，难不成我这一见到女人就脸红结巴的毛病是那块玉佩导致？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嗯，应该是，因为你们地球人的体质比较脆弱，因此你的精神大脑改造得太快的话，应该是那样吧。”
“我靠！我的大好青春，就是因为，因为你的祖先留下来的精神烙印，害得我不敢找女朋友，你奶奶个驴蛋！”我跳了起来，破口大骂。
“还有一样，你应该也有感觉到暗黑的能量吧？”
呃，叫骂中的我听到声音，安静下来，什么暗黑的能量？我连你们这些所谓的能量都不知道是什么，还感觉个屁。想到这，又悻悻然想开骂。
“不对，当时有亲切和恐惧并存，难不成……？”我忽然想到初见到石头的那种冰寒的恐惧。
“不错。因为我和暗黑的阿赖耶识都在那块石头上，因为你常年佩戴玉佩，所以感觉到我的能量时，你会有亲切的感觉，可是暗黑的能量，则让你有恐怖的感受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那既然这样，为什么我只会在你的阿赖耶识里？”
“因为你的心。”
“我的心？”
“是，你心地善良，存在着很强的正义感，暗黑对你的心极为排斥，所以在你接近我们的寄体后，你受到暗黑的攻击，不过幸好我和暗黑并存于一个寄体，所以，我才能及时救下你，所以你现在才会在这里。”
我呆了一下，想及晕过去前胸口好像被硬物击中，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，既然是两个，呃，不知算是什么的并存的寄体，那么暗黑在哪？
“说实话吧，暗黑已经灭亡了。所以，才不会有他的阿赖耶识存在。”
“灭亡？”我更加迷糊了。
“对，灭亡了，用你们的话说，就是死亡。而我也很快就会灭亡，我跟暗黑相斗了两千光年，耗损的能量可以炸平三分之一的宇宙，在最后一处的斗争，我们两败俱伤，而暗黑，不甘心就这样让自己的理想破灭，所以，用最后的能量散存了阿赖耶识，寄存在石头上，寻找合适的传体，我为了要阻止他，也只好跟他做了同样的事。但是这并不能维持多久，能量一尽，我们的阿赖耶识就会消失，也就是我们的灭亡。”
三分之一宇宙？我暗自咋舌，那是什么样的能量才可以啊？嗯，等等，能量？
“那么，石头发出的白光就是你散发的能量？”我将疑问提出。
“对。”
“那暗黑的呢？”
“他在我之前，已经将他的能力传给了人类，所以他灭亡得比我早，攻击你的那是他留下的最后意识能量，要不然，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我终于明白了，如果这番话能公诸于世的话，不知会否被人说是天方夜谭。恐怕是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吧。
“好了，该说的也说完了，差不多了，来接收我的能力吧。”飘渺的声音又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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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那就好，先送他去医院。”欧阳伯伯也舒了口气，忽然惊讶地说：“这石头……，没有发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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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先送晓枫去医院吧。我怕他出事。”亮仔瞄了石头几眼，就收回目光，担心地跟他父亲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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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，这是哪里？”我看着无尽的黑暗，感受着无边的虚无，心里慢慢地又升起一丝恐惧，全身轻飘飘地，没有一丝受力，我发现，我是飘在空中的。如果是在平时，我一定会欣喜若狂，但现在在这黑暗的世界里，我只有害怕。
“这是，阿赖耶识。”仿佛是回应我的话，虚空中，犹如幽冥地府升起的飘渺的话语传入我的耳中，似乎从四面八方飘来。
“谁？”我并没有注意到所谓的阿赖耶识是什么，我只想弄清楚，在这片虚无的空间，还存在着某些我不知道的人以及生物，恐惧与欢喜并存。
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找到了你。”那声音似乎并没有解答我的意思。
我嗯了嗯口水，用尽所有的力气，握紧拳头。好像是感觉到我的紧张，声音又飘了过来：“你不用害怕。你在这里不会有危险，很快，你就可以出去，你的，嗯，用你们的话说，是朋友，你的朋友在守护着你。”
“朋友？”很快，我就意识到，现在的我应该不是真正的我，应该是说不是完整的我。
“你是说，我的意识脱离了我的身体？”虽然不是很相信会存在这种事，但我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你很聪明，答对了一大半。”
“靠！”我心里暗骂，恐惧感稍稍减弱了一点。可是，那可恶的声音似乎并不想让我安心。
“只是，如果你的意识消失，你也会死亡，因为现在的你，不单止是意识那么简单。”
“呃。”我愣了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意思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想不想活下去？”
废话，哪有人不想活下去的，况且我还是处男，我还没有吻过我最心爱的女子。
“如果你想活下去，就只有接受我赋予你的能力。”
能力？我惊讶，赋予我能力？这是做梦吗？虽然，如果平白得到某种令人变强的能力我是不介意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，似乎有种强迫的味道，我不喜欢。
“我不想要你的能力，我只想平凡一点。请让我回去。”我吸了一口气，尽量把自己的语气变得委婉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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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，你应该庆幸，你来到的是我的阿赖耶识，而不是暗黑的阿赖耶识。”可恶的声音继续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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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阿赖耶识。用你们人类的话简单一点的说，就是第八感，当然，也并单是感识那么简单，这不是我呼唤你的主要原因，你不用在意。而暗黑，就跟我一样，用你们的话来说，我是正义，他就是邪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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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。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，我时间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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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，只要你肯接受我给你的能力，就能回去，反之，只有死亡。”
“你就只要我接受你的能力？”我心底下挣扎。
“对！速度，力量和感应，这是属于你的神奇。在这诺大的地球上，只有你的体质与性格最适合。”
“为什么？难道你就平白给我这些能力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刚才跟你提过的暗黑，同样的，他也会将他的能力赋予地球上的某一个人，不过，他赋予人类的，是毁灭，破坏和贪樊。我赋予你能力，就是要你将那个人类杀死。”
很显然，这家伙肯定是与那个暗黑有仇，所以硬是要我帮他做掉他的对手。可是，还没有说话，那声音又继续道：“虽然我与暗黑是同样的强大，但是，在你接受能力的初期，你的能力肯定比不过暗黑的传体，虽然我们都会赋予你最大能力。”
“什么？你们不是同样强大吗？”开玩笑，如果我的能力比对方弱，先不论我敢不敢杀人，就算是杀，也不会是对手，只有给人杀的份。
“那是因为人类的本性和体质关系。人类的本性里，本来就含有毁灭的倾向，破坏的能力，和贪樊的私欲，如果那个人的心灵被这些反面力量蒙蔽，那么他就更容易接受暗黑的能力，也更容易将那力量溶合在一起，体质上你应该明白，这个不用说明。”
“靠！”我怒了，说话也不再客气：“你他妈的有毛病？那你给我的什么鸟能力有个屁用？”木头李就说过，我不是为人师表的料，因为我常说脏话。
尽管语气不善，但那把虚无的声音似乎并没有生气，“能力是靠自己修练的，以你的聪明，将来一定比他强。”
嗯，这话我爱听，只是，当我还没比他强就遇上的话，怎么办？
“当然了，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能力也没关系，我会收回我的阿赖耶识，不再管暗黑的事，而他的传体，则是尽可能地破坏和毁灭。而你也不用跟暗黑的传体作对，也不用担心会被杀，只是一会，你就会死亡。”
尽管这声音很平和，可我怎么听就怎么像是在威胁我。我愣了，如果不接受，那就会马上死去，再见不到我的父母，也再见不到她，我暗恋了四年的冰凝，再见不到夏雪和白雪两个可人的丫头，再见不到我的朋友，也见不到我的学生，而我这些所关心的人们。
“好，我接受你的能力。不过我想清楚知道，我见到的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我看到那石头就会有那种感觉。”我不想失去我的所有，我还想拥有幸福。
“嗯，还来得及，好吧，我告诉你。其实很简单，你小时候，就身上就戴着一块玉佩，刚巧那块玉佩上面有我的祖先当年所下的精神烙印，因为你戴着那块玉佩的缘故，抑制了你的成长，但同时却改造着你的精神印记，所以，你能感觉到我的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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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样，你应该也有感觉到暗黑的能量吧？”
呃，叫骂中的我听到声音，安静下来，什么暗黑的能量？我连你们这些所谓的能量都不知道是什么，还感觉个屁。想到这，又悻悻然想开骂。
“不对，当时有亲切和恐惧并存，难不成……？”我忽然想到初见到石头的那种冰寒的恐惧。
“不错。因为我和暗黑的阿赖耶识都在那块石头上，因为你常年佩戴玉佩，所以感觉到我的能量时，你会有亲切的感觉，可是暗黑的能量，则让你有恐怖的感受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那既然这样，为什么我只会在你的阿赖耶识里？”
“因为你的心。”
“我的心？”
“是，你心地善良，存在着很强的正义感，暗黑对你的心极为排斥，所以在你接近我们的寄体后，你受到暗黑的攻击，不过幸好我和暗黑并存于一个寄体，所以，我才能及时救下你，所以你现在才会在这里。”
我呆了一下，想及晕过去前胸口好像被硬物击中，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，既然是两个，呃，不知算是什么的并存的寄体，那么暗黑在哪？
“说实话吧，暗黑已经灭亡了。所以，才不会有他的阿赖耶识存在。”
“灭亡？”我更加迷糊了。
“对，灭亡了，用你们的话说，就是死亡。而我也很快就会灭亡，我跟暗黑相斗了两千光年，耗损的能量可以炸平三分之一的宇宙，在最后一处的斗争，我们两败俱伤，而暗黑，不甘心就这样让自己的理想破灭，所以，用最后的能量散存了阿赖耶识，寄存在石头上，寻找合适的传体，我为了要阻止他，也只好跟他做了同样的事。但是这并不能维持多久，能量一尽，我们的阿赖耶识就会消失，也就是我们的灭亡。”
三分之一宇宙？我暗自咋舌，那是什么样的能量才可以啊？嗯，等等，能量？
“那么，石头发出的白光就是你散发的能量？”我将疑问提出。
“对。”
“那暗黑的呢？”
“他在我之前，已经将他的能力传给了人类，所以他灭亡得比我早，攻击你的那是他留下的最后意识能量，要不然，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我终于明白了，如果这番话能公诸于世的话，不知会否被人说是天方夜谭。恐怕是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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